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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偓自傳詩淺析
【論文關鍵詞】自傳詩:感傷;詩史
【論文摘要】韓偓的自傳詩是詩人生命歷程的一個生動的展示。詩人在他人生的每一個時期都留下了許多動人的篇章,有著鮮明的特征,都反映了他的生活和思想經(jīng)歷?傮w上都體現(xiàn)了一種感傷的情調(diào)?v觀他的全部詩歌,我們發(fā)現(xiàn)“詩史”性質(zhì)是他詩歌有別與同時代詩人的最大特點。
在中國史上,自傳的傳統(tǒng)由來己久。在詩歌領域內(nèi),早就有了像蔡琰的《悲憤詩》這樣的自傳性的作品!芭c西方詩歌比較……自傳性是中國文人詩歌創(chuàng)作乃至除小說、戲劇之外的其他文體創(chuàng)作的一個首要特征!敝袊娙顺30炎约荷钪邪l(fā)生的事件、經(jīng)驗及由此產(chǎn)生的情感、思念一一寫進詩作中。即使不是敘寫了詩人人生的全部,至少是寫了一部分。如果詩的敘事以很長的時間為對象,就自然地形成了詩體的自傳。我們將詩人的這樣的作品稱為“自傳詩”。從這個意義上說,我覺得晚唐詩人韓偓正是一個非常典型的自傳詩人。他的各個時期的詩作連綴在一起就是詩人人生完整的自傳。韓偓生活在唐末易代之際,韓偓以他的全部詩作,真切地展示了他感性的人生體驗過程,他的詩歌和他的個人經(jīng)歷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通過他的詩歌我們可以清楚地窺探到詩人心靈發(fā)展的乃至晚唐生活的真實圖景。
一、韓偓自傳詩的內(nèi)容
韓偓的自傳詩,根據(jù)所反映的情感世界和社會生活內(nèi)容,分為以下四類:
1.兒女情懷、悵惘意緒!断銑Y集》是韓偓自傳詩的第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常常被認為是描寫艷情之作,貶多褒少。但細讀全集,似乎還隱含了詩人一段早年刻骨銘心的戀情。
《香奩集》刻畫了一個對愛情執(zhí)著追求抒情主人公形象。從這些小詩中,我們看到詩人將純真專一的愛情奉獻給了自己所傾心的女子,其熱切愛戀,歷數(shù)十年而不衰,甚而更顯其深沉真摯、惆悵而婉約!逗橙罩赜卫钍蠄@亭有懷》一詩以悵惘感傷的心情,借寒食游園一事,追憶了若干年前與某女子相會時的溫馨纏綿,對天各一方的情人表示了深切的追念!兑凶怼穼懸缓熤、兩處相思,純從人在室外的感受、動作和周圍的景物來烘托那種“咫尺有如天涯”的惆悵,特別婉約而深情!逗骋埂肥拙洹皭艕泡p寒翦翦風”,先使詩篇籠罩一層凄迷的氣氛;次句“小梅飄雪杏花紅”,更為詩篇染上一層張艷的色彩。有了這兩層烘染,才能托出第三句中“那人”不見的空虛之感和“纖手香凝”的綺麗之思。詩的結(jié)句“樓閣朦朧煙雨中”,直接從第三句發(fā)生,把詩人的一腔柔情推向夜雨朦朧的樓閣之中,讓人感到情意隱約,余味無窮。
徐增的《而庵說唐詩》對《效崔國輔體四首》中“淡月照中庭”一詩評得最好。他說:“無人作伴月也淡了,‘照中庭’是月下寂然也,海棠花無人去欣賞她,只合自落而己。室中月映,戶外花落,銀缸屢剔,睡又不能,乃獨身悄然立于簾前,低頭看階,只見冷風颼颼秋千架影兩條搖動而己,未免有情,何以堪此!逼鋵嵑L幕ㄩ_也好,落也好,有人關切也罷,無人欣賞也罷,分明只有一顆孤獨而寂寞的心。
愛情是人類永恒的主題。只要有生命的存在,就有愛情的纏綿。對愛情的追求真誠而執(zhí)著,詩人一往情深,情深處,即傷心處,于是深情的傾訴糾結(jié)為一腔兒女情懷、悵惘意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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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翰苑承旨、雍容自適。光化三年,劉季述等發(fā)動兵變,囚禁昭宗,宰相崔胤定計策迎昭宗復位。韓偓參與定策有功,于天復元年受翰士、遷中書舍人。從光化三年到天復三年,苑翰生活的三年成就了韓偓其人其詩,是真正改變韓偓人生的重大經(jīng)歷。
翰苑生活使他感到肅穆崇重、雍容適意,他在《與吳子華侍郎同年玉堂同值,懷恩敘懇,因成長句四韻兼呈諸同年》一詩中寫了聲名的顯赫與身份的富貴!队旰笤轮杏裉瞄e坐》也流露出了這一心態(tài)。這首詩后有一段小注:“禁暑嚴密,非本院人受訖,授院使,院使授學士!痹娙藢懴逻@一翰苑制度是頗有用意的。詩中寫了時雨洗暑,涼月在空,既無閑事,又無余暑。更有冰盤果子、綠香熨齒,水殿風吹、侵人肌膚。加之受寵重的地位,詩人此時的心情我們不難想象。這種生活、心態(tài)情感也同樣表現(xiàn)在他的另外一些詩歌中。如《六月十七日召對,自辰及甲,方歸本院》,這一次召對,《資治通鑒》卷二六二天復元年六月條記載:“上之反正也,……丁卯,上獨召偓,問日:‘赦使中為惡者如林,何以處之?’對日:……上深以為然,日:‘此事終以屬卿’!痹娙诉@一次被皇上召對,時間長達四個時辰,而召對的內(nèi)容是重大機密事件對這次的召對詩人的心情是極為愉快的,詩中用了東方朔只能以詼諧取悅漢皇的典故來反襯自己“處可機密,率與帝意合”的受寵的地位和得意的情態(tài)!吨星镏到访枥L了他于草制畢,“紫泥封后”,登樓憑欄,那種“露和玉屑金盤冷,月射珠光貝闋寒。天襯樓臺籠苑外,風吹歌管下云端”的舒適愉悅心情!顿n日宴作》《朝退抒懷》等詩都生動地描摹了受恩寵的自適。以至晚年漂泊流寓閩地時,想起這一段生活時,仍不禁潸然淚下:“相逢莫話金鑾事,觸撥傷心不愿聞!(《贈僧》)“金鑾歲歲長宣賜,忍淚看天憶帝都”(《湖南絕少含桃,偶有人以新摘者見惠,感事傷懷,因成四韻》)
《十國春秋》載詩人到晚年謫居南安時,還珍藏著當年保留下來的燒殘龍風燭和金縷巾作紀念,可見翰苑的生活在他一生中的重要地位。
3.天涯遷客、悲憤深摯。韓偓是晚唐一個很有氣節(jié)的大臣。晁公武《郡齋讀書志》了韓偓忠義亮節(jié):“予嘗謂偓有君子之道四焉:《詩》日:‘風雨如晦,雞嗚不已!偓之謂矣!瓣斯涞馁澷p,正是韓偓遭貶流寓的最主要的原由。韓偓對朱全忠不肯曲意逢迎,極力維護昭宗的皇帝威儀,這于朱全忠蓄謀篡奪帝位的行動,無疑是一大障礙,朱全忠當然要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了。
韓偓一生一共遭到三次貶謫,第一次貶官在乾寧四年六月,做詩《余自刑部員外郎為時權(quán)所擠,值盤石出鎮(zhèn)藩屏,朝選賓佐,以余充值掌書記,郁郁不樂,因成長旬寄所知》。這次貶官對韓偓影響不大。第二次貶官在天復二年風翔行在。因宰相韋貽范居喪求起復,韓偓拒不草麻一事,這一次也只是官職略降,皇帝的信任并不稍減,所以這次貶官對韓偓打擊仍然不大。
韓偓的第三次貶官導火線是因為韓偓“侍宴無輒立,二公將以我為知禮”觸怒了朱全忠,其實朱全忠厭惡韓偓已經(jīng)很久了。所以韓偓的這次貶官可以說是偶然中的必然,歸根到底是由韓偓忠梗的氣節(jié)所致。
詩人被貶后,朝廷很快被朱全忠、崔胤所控制,昭宗被逼遷都洛陽并被殺。韓偓遭迫害,又在貶謫途中經(jīng)歷了這一段殘暴血腥的滄桑,作為李唐皇室的忠耿大臣,他對權(quán)奸們充滿了憎惡,常常將這種心情流瀉于筆端。《故都》以“掩鼻計成終不覺”,諷喻朱全忠偽裝效忠唐皇室,但終難掩蓋他們弒君篡位的丑行。《八月六日作四首》以聯(lián)章,傷悼昭宗被殺一事。詩中對叛臣篡逆的猖狂,宗國將亡的悲慘以及自己回天無力的悲憤,都進行了真實的描寫。作于后梁太祖開平元年的《感事三十四韻》記下了唐將亡時權(quán)奸誤國篡權(quán)、讒害忠良的鬼魅橫行的政局:“恭顯誠甘罪,韋平亦恃權(quán)……諒直尋鉗口,奸纖益比肩。晉讒終不解,魯瘠競難痊。只擬誅黃皓,何曾識霸先……中原成劫火,東海遂桑田。”詩人對權(quán)奸們既痛恨,又充滿了蔑視的譏笑和詛咒。全詩筆勢縱橫,辭氣淋漓,字字血淚,聲聲悲憤,簡直就是一首唐末的史詩。詩的最后四句:“郁郁空狂叫,微微幾病癲。丹梯倚寥廓,終去問青天。”寫出了詩人的無奈和激憤,使全詩平添了一絲悲涼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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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還寫了很多表示傷悼唐亡的詩,表現(xiàn)了詩人深沉的故國之思。《故都》一詩中,詩人以他杰出的想象,展現(xiàn)了一幅長安衰敗凄涼的圖景。全詩前四句極寫故都長安的衰敗,天祜元年正月,朱全忠脅迫昭宗東遷洛陽,毀掉長安“公室百司”及“民間廬合”,長安于是成為廢墟。到詩人這首詩時,已經(jīng)快三年了,想起來景色當更加凄涼、蕭條!疤煅牧沂俊笔亲髡咦灾,“地下強魂”指崔胤,崔胤引狼入室,借朱全忠之手想消滅朝中宦官,結(jié)果導致了唐王朝的覆滅,自己也為權(quán)奸所害,身首異處,所以詩人稱他“欲噬臍”。最后兩句用了兩個典故揭露了朱全忠的陰謀和自己內(nèi)心的愧疚與自責,語意極為沉痛!啊短扑卧娕e要》:吳汝綸日:此國亡后作慷慨欲報之意,情見乎詞,至意旨之悲哀抑郁,與《離騷》、《招魂》異曲同工矣。”
詩人懷念故都之情,在其他詩中也有流露,像“忍淚看天憶帝都”“去國正悲同旅雁,隔江何忍更啼鶯”“魂斷方驚魏闋賒”漢陵魂斷草連天”等等。
4.玉山樵人、隱逸情懷。中國傳統(tǒng)文人都有一個共同的人生理想,即“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他們還未步入仕途,卻都有一種強烈的參與意識,準備著日后要有所作為;而當他們掌握了一定的權(quán)利后,他們更是愿意大展宏圖,要協(xié)助帝王實現(xiàn)“民胞物與”的理想;但是當他們在官場上屢屢失意,甚至受到重大的挫折和打擊,他們便自然地產(chǎn)生了歸隱林泉、終老滄州的隱遁思想。
韓偓的《漢江行次》第一次向我們展示了詩人的遁世思想。詩歌用“幡竿“殘日”“青林”“白鳥”“牧笛”“漁歌”等意象,為我們展示了家鄉(xiāng)明凈、和諧的景致。最后一句“痛憶家鄉(xiāng)舊釣磯”,既是思鄉(xiāng),更表達了渴望回家鄉(xiāng)做一個垂釣江邊的隱士的愿望。污濁的現(xiàn)實和官場的蹭蹬,使詩人對當時政治現(xiàn)實的險惡已經(jīng)洞若觀火,優(yōu)游林泉無疑成了他最終也無奈的歸宿。
這樣的想法在韓偓此后的詩作中,屢屢可見。如“宦途險難測,穩(wěn)泊漁舟隱姓名!
再如《即目二首》“……宦途棄擲須甘分,回避紅塵是所長!敝档米⒁獾氖,詩人用了“須甘分”,可見詩人心中并不甘心,所以須時時告誡自己,同時還得安慰自己:“回避紅塵是所長”,避開紛擾的塵世當是最好的選擇。從詩句中我們可以感受到詩人其實還未平靜的心。所以在詩中,又有“格卑嘗恨足牽仍,欲學忘情似不能!薄陡癖啊)盡管知道回避紅塵是最好的選擇,可是詩人仍舊不能忘情。這種“欲去更遲留,心中久交戰(zhàn)。”(《暴雨》)的矛盾當是他一段時期以來的思想主調(diào)。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唐室的覆亡,年齡的老邁,他隱逸的心理逐漸地趨于平定,堅定地走向了隱居之路!缎‰[》《卜隱》《閑居》《南安寓止》《幽獨》《秋村》《夜船》《息慮》《野釣》《醉著》等等都是他貶謫以至入閩后,表現(xiàn)他隱逸生活與情感的詩篇。
韓偓晚年自號“玉山樵人”,從這四個字中我們隱隱約約可以讀出詩人坎坷而無奈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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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韓偓自傳詩的特點
1.深情和感傷。韓偓的自傳詩歌,無論哪種題材都充滿著深情和感傷的特點!跋銑Y詩”抒寫男女之情中融入身世之感,透出濃郁的感傷情調(diào);離家在外,思念兄弟,則“襟懷凄愴鬢蒼然”“其奈而今更長年”(《寄上兄長》);《秋霖夜憶家》:“背燈愁泣到天明”“一滴秋霖白一莖!眲t表達了對家人的深情,《對床夜語》卷五評它:“凄楚可悲”。(《韓偓詩注》28頁)懷念故國時,“故都遙想草凄凄”、“宮鴉猶繞女墻啼”(《故都》);感念皇帝時,“心為感恩慘戚”(《秋郊閑望有感》)、“忍淚看天憶帝都”(《湖南絕少含桃,偶有人以新摘者見惠,感事傷懷,因成四韻》)、“指座深恩刻寸腸”(《感舊》);詩人甚至將召對時龍風殘燭“悉數(shù)收藏”。韓健所處的時代正是唐王朝混亂崩壞、農(nóng)民起義頻發(fā)、軍閥戰(zhàn)亂不斷的時代,詩人對國家和人民并沒有忘懷,他常常用詩作反映混亂局面和亡圈的哀痛,抒發(fā)心中的無奈和感慨!霸蛱煅膽汛撕蓿娋龁柩矢鄾觥(《見別離者因贈之》)、“雄豪亦有流年恨,況是離魂易黯然!(《流年》)。像“傷心”“惆悵”“凄然”“離魂‘垂淚”“長嘆”“黯然”一類的字眼在韓詩中常?梢砸姷。
2.詩史特點。韓偓自傳詩的另一個特征就是它的“詩史”性質(zhì)!霸娛贰币徽f始于晚唐孟柴《本事詩》。他在《本事詩·高逸第三》中論述了杜甫詩歌的“各敘其事”和“盡得其故跡”,即以史筆入詩的功能。宋·胡宗愈《成都草堂詩碑序》則稱道杜詩忠實地記錄了自己人生與情感的歷程,深刻反映了時代面貌!霸娛贰碧岢龊,后世評論家加以沿用推行,逐漸成了一個較為確定的符號了。杜甫的詩歌反映安史之亂時的社會現(xiàn)實、真實地記錄詩人的人生與情感歷程,韓偓親自經(jīng)歷了唐末的戰(zhàn)亂,特別是昭宗時期、朝廷的多次政變,韓偓或目睹或參與,期問許多事在他的詩中都有所反映,這些詩都可以說是“推見至隱”的“詩史”。
韓偓任朝官期間的詩是直接反映唐室衰頹、社會動亂的作品,情景真切、風格沉郁,充分表現(xiàn)了詩人關注時事與民生疾苦的拳拳之心!秮y后卻至近甸有感》寫了乾寧二年昭宗躲避李茂貞和王行瑜之亂,自終南山回京后詩人的感受。詩用“狂童”比“韓全誨”,形象地說明了三鎮(zhèn)叛軍把禍亂京城視同兒戲,給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百姓家家戶戶都離家逃難、魂散他鄉(xiāng),終于導致戶生茂草,渠溢園荒!跺伤琛吩u其:“唐僖、昭以來,其亂如此!(見《韓偓詩注》230頁)可見,韓詩所記,均為史實。
韓偓詩場面逼真如見,“仗劍夜巡城,衣襟滿霜霰。賊火遍郊炯,飛焰侵星漢!薄肚瑢幦瓯皆诜钐熘貒鳌)描繪了戰(zhàn)火分飛下拒守圍城的艱辛;《辛酉歲冬十一月,隨駕幸歧下作》,寫于唐昭宗天復元年,《新唐書·韓偓列傳》:“及胤召朱全忠討全誨,汴兵將至,偓勸胤督茂貞還衛(wèi)卒。又勸表暴內(nèi)臣罪,因誅全誨等;……偓夜追及鄂,見帝慟哭。至風翔,遷兵部侍郎,進承旨!奔词谴嗽姷闹苯颖尘啊!皶灶}御服頒群吏,夜發(fā)宮嬪詔列侯!痹佻F(xiàn)了劫亂驟起之際、倉皇應變的宮廷場景!抖烈棺鳌奉}下注明:“天復二年壬戌,隨駕在風翔府!睋(jù)《資治通鑒》天復元年十一月記載,這時候朱全忠引兵七萬,目的在于入京從韓全誨手中奪得昭宗。“壬子,韓全誨等陳兵殿前……全誨等逼上下樓……庭無群臣,旁無侍者……回顧禁中,火己赫然。是夕,宿鄂縣!笨梢娺@首詩正是有感于上一年冬至夜昭宗為韓全誨等人所劫持幸風翔之變故,詩人撫今追昔,以冬至為題,深慨成詠。韓惺以政治家的敏銳,已經(jīng)預見了時局的變動。末句唯恐勤王之師又將形成尾大不掉之勢。尾聯(lián)之所謂“慘舒無定”“蚊響成雷”之憂,不幸皆成讖語。前文提到的《感事三十四韻》歷敘初入翰林、昭宗反正、瀝心庶政、風翔劫遷、全忠篡唐等史實!栋嗽铝兆魉氖住芬月(lián)章、傷悼昭宗被弒一事。詩歌對叛臣篡逆的猖狂,宗國將亡的悲慘以及自己回天無力的悲憤,都進行了真實的描述。
韓偓的詩歌不愧為興亡之實錄,唐詩之殿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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