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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與中國文化
隨著民族文化自信心不斷強大,當前中國社會興起“國潮風”,不少年輕人熱衷漢服、學習古琴,為傳統(tǒng)文化傳承和發(fā)揚帶來無限可能,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古琴與中國文化,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古琴與中國文化 篇1
古琴又稱“琴”、“七弦琴”,別稱“綠綺”、“絲桐”。它主要體現(xiàn)為一種平置彈弦樂器的獨奏藝術形式,另外也包括唱、彈兼顧的琴歌與琴、簫合奏。古琴相傳創(chuàng)始于史前傳說時代的伏羲氏和神農(nóng)氏時期。以目前考古發(fā)掘的資料證實,古琴作為一件樂器的形制至遲到漢代已經(jīng)發(fā)展完備,其演奏藝術與風格經(jīng)歷代琴人及文人的創(chuàng)造而不斷完善,一直延續(xù)至今。古琴演奏是中國歷史上最古老、藝術水準最高,最具民族精神、審美情趣和傳統(tǒng)藝術特征的器樂演奏形式。
古琴與中國其他傳統(tǒng)獨奏器樂藝術,如箏、琵琶、笛、簫、管、胡琴等相比較,不僅歷史悠久,而且在相關文獻、曲目積累、演奏技巧、樂學、律學、傳承方式、斫琴工藝及社會生活、歷史、哲學、文學等領域的影響方面都具有突出的人文性和不可比擬的豐富性。
琴、棋、書、畫是自古以來中國文人整體素質(zhì)的具體顯現(xiàn)。琴居四藝之首,是因為它在很大程度上提升并影響了中國書畫等其他藝術門類的境界。
琴曲的標題性、音結(jié)構(gòu)的帶腔性、節(jié)奏上的非均分性、音質(zhì)上清微淡遠的傾向性集中體現(xiàn)了中國音樂體系的基本特征,構(gòu)成了漢民族音樂審美的核心。在大量琴曲音樂中,多方面地反映了人在自然、社會、歷史變遷中的種種感受。常見曲目有《梅花三弄》、《流水》、《瀟湘水云》、《陽關三疊》、《憶故人》等。打譜作為古琴音樂傳承中極具創(chuàng)新精神的活動,充分體現(xiàn)了琴人在處理口傳與“依譜尋聲”、流派傳統(tǒng)與琴人個性、音樂的整體與技術細節(jié)等關系方面的經(jīng)驗和智慧。繼承古琴藝術中所包含的儒家傳統(tǒng)精神及崇尚自然的道家思想境界,將為生活在現(xiàn)代化環(huán)境中的人們調(diào)整與自然和社會的關系,不斷認知體驗“天人合一”哲學觀的深刻性和合理性,帶來許多新的啟示。
近現(xiàn)代社會的劇烈變革尤其是政治和經(jīng)濟的變化,給古琴及以它為表征的中國傳統(tǒng)文人修身養(yǎng)性的理想帶來了巨大沖擊。在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古琴被視為“舊文化”的代表而備受冷落。西方專業(yè)音樂教育制度的移入改變了古琴提高人的文化素養(yǎng)及自娛自悟的功能,促使它朝專業(yè)化、職業(yè)化的方向迅速轉(zhuǎn)變,從而形成了藝術化和表演化的發(fā)展新趨向,由此改變了古琴自古以來依琴人口傳心授方式在讀譜與打譜間代代相襲的傳統(tǒng),及由琴社、流派等所形成的古琴自然生態(tài)空間。古琴原有的集詩書禮樂為一體、琴道即人道的境界被狹窄化了,它只能局限在舞臺技藝的范疇之中。古琴作為人文修養(yǎng)的一種重要方式,本來是一種知識分子生活的藝術,而職業(yè)化、專業(yè)化的結(jié)果卻使古琴原來的自然生態(tài)受到威脅,更重要的是,由此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中國人文精神中某些深厚內(nèi)涵的缺失。這個問題必須引起社會相關層面的高度關注。
古琴是中國古代地位最崇高的樂器,位列“琴棋書畫”之首,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之瑰寶。她以其歷史久遠,文獻瀚浩、內(nèi)涵豐富和影響深遠為世人所珍視?梢哉f,古琴的意義與價值遠遠超出了一般的樂器,古琴音樂的文化內(nèi)涵也遠遠超出了音樂的范疇。但是古琴曲高和寡的現(xiàn)狀不容樂觀。懂古琴的人本來很少,加上古琴很少在公眾場合演奏,致使大眾對古琴的熟悉和重視程度很低,很多人把古箏和古琴混為一談。古琴藝術急需我們的繼承和發(fā)展。為了更好的促進古琴藝術的保護和傳承工作,喚起公眾對古琴藝術的關注,2008“BMW中國文化之旅”將其選為首站捐助對象。
一、廣陵絕響
我國之固有文化,其章、文物、制度,因世事之更迭、社會之變遷,傳承于今而不絕者,已屬難得,而其中堪稱“經(jīng)典”——能體現(xiàn)一民族之文化精神、具有超歷史之長久價值者,更乃稀有。以典章而論,錢琴先生為今人開列了解傳統(tǒng)文化所必讀之“文字經(jīng)典”也僅《論語》、《老莊》、《壇經(jīng)》等七部;以器物而論,固然全國各地歷史文化博物館之存在,文物之收藏不可謂不多,然若缺失本來之文化精神,則文物者實死物也。 在我國之文物名器中,歷史數(shù)千載而不絕、在文人中因其文化精神而代代相傳綿延不絕者,惟中國文化之七弦琴了。在七弦琴前冠以“中國文化“之定語,實非贅詞,不惟七弦琴乃中國所獨有,更因七弦琴傳承之文化精神實乃中華文化之心髓,而中國琴人們至今仍撫琴不輟,未嘗將其作博物館之文物看。故七弦琴堪稱中國文化之“活經(jīng)典”。近年來,隨著影視劇《笑傲江湖》、《秦頌》、《英雄》等的放映播出,使許多人依稀仿佛聽到了古琴之音(實際上已非古琴之本音)、了解到了一點古琴的訊息。但對于社會大眾而言,古琴仍是神秘的、琴音仍是遙遠的。
一千七百年前嵇康臨終撫《廣陵散》一曲,慷慨就義,后謂之“廣陵絕響”,對古琴而言,似乎是不幸的須非,在中華文化中傳承了幾千年的古琴,在公元二千年的今天似乎真的要成為絕響了。其“絕”不僅在一般大眾“琴箏不分”、往往將古箏當作古琴,乃至在民族音樂界也往往以古箏、琵琶等代表中華古樂而不知“琴為何物”了,更在于在今天連彈古琴的人自己也多有不知琴道大義、只當作一件古代民族樂器在彈而斷失了古琴的文化傳承、忘失了古琴中所蘊有的中國文化精神。
二、琴器之古
古琴的歷史非常悠久。早在先秦文獻即有古琴的記載!抖Y記》中有“昔者舜中五弦之琴,以歌南風”。《詩經(jīng)》中有:“窈窕淑女,琴瑟友之”、“椅桐梓漆,爰伐琴瑟”。
據(jù)社科院歷史研究所謝孝蘋先生考證,古琴創(chuàng)制于虞舜時代的樂正夔,至今已有四千多年的歷史,是中國最古老的技弦樂器,也是世界文化中最古老的技弦樂器。據(jù)《呂氏春秋》、西漢桓譚《新論》、東漢蔡邕《琴操》等文獻記述,更有伏羲造琴、神農(nóng)造琴、黃帝造琴等傳說,桓譚《新論》“琴道”篇謂:“昔神農(nóng)氏繼伏羲而王天下,上觀法于天,下取法于地,近取諸身,遠取諸物,于是削桐為琴,繩絲為弦,以通神明之德,合天地之和焉”。
蔡邕《琴操》謂:“昔伏羲氏作琴,所以御邪僻,防心淫,以修身理性,反其天真也!
這當然不是信史,但從中能看出古人賦予七弦琴的“文化意象”:古琴“非同凡器”,不同于任何其他樂器,它是上古時代的圣王明君所創(chuàng)制的;古琴也不是像其他樂器那樣用來娛樂的,而是用作“修身理性、反其天真”的。古琴的形制中也蘊涵著天地宇宙的道理,故可以“通神明之德、合天地之和”。由此可見古人對七弦琴的“尊而重之”,實非一般“民族樂器”而已,古琴中可蘊涵的乃是中國文化儒道詩書的理想,孔子可以藉撫琴而與文王相通,陶淵明也可以藉墻上所掛的無弦之琴而舍得道家與世無爭、返樸歸真的意趣。
三、太古遺音
古琴之所以被中國文化中的“文人”、“道人”所喜愛,除了與其深厚的文化內(nèi)涵有關,琴器音聲之“古”可能是更為直接的。古琴的聲音非常獨特,松沉低緩、沉靜曠遠,容易引起人的幽遠之思和歸真之想。古人聽琴有“恍若隔也”的記載,視琴音為“遺世之響”。筆者初聆琴音,頓為之懾,仿佛回到了百萬年前的遠古時代,又恍若置身于原始森林的深山幽谷。當時非常感動,古人認為古琴的聲音是“太古之聲”、“太古遺音”,誠不我欺啊!
古琴之所以能發(fā)出松沉低緩、寧靜悠遠的聲音,是與琴器構(gòu)造有關的。七弦琴的構(gòu)造乃是以絲附木上,中間無器無柱,長弦振動,琴體發(fā)音,因此所出的音聲低緩而悠長,音量相當小。音聲低緩故有古遠之意,音量低微則有靜逸之美。古琴正是以其“古音”和“靜美”的特色的。因為音量不大,故最宜一室之中、三兩知己共品妙音,更可以一人獨處操弄、藉琴養(yǎng)心。音量稍大就擾人煩己了,在古琴看來,那是娛人之樂器,而非養(yǎng)心之“道器”了。古琴本來就不是大庭廣眾用于表演的娛人之器。并且,正因為琴音較小,其精微處必須靜下心來細細聽、細細品,逼得我們息下躁動的妄心、去體品那清凈本來的真心。故彈琴聽琴皆能涵養(yǎng)性靈、提升修養(yǎng),因此古琴也就成為士君子修養(yǎng)之物了。晉時嵇康《琴賦》中盛贊“眾器之中,琴德最優(yōu)”,謂古琴“性潔凈以端理,含至德之和平”,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四、清微澹遠
寧代賢相范仲淹癡迷古琴,雖然政多繁忙,也常抽空去聽琴,自己忙里偷閑,常撫《履霜操》一曲。當時有位鼓琴名家崔遵度,范仲淹登門造訪,請教琴道大義,究竟“琴何為是”,琴是什么呢?崔遵度的回答,成為決定中國琴風的千古名言:“清麗而靜,和潤而遠”。 清雅和潤、靜遠淡逸,成為中國古琴的基本風格。至明末清初,江蘇常熟有虞山派出,抉漢唐以來中華琴學之精微,倡“清微澹遠”之者,崇雅黜俗,凡琴上取燥急之聲、有重濁之情者,不合淡遠之旨、無有清微之意,便不合雅正之道,便非古琴之“正音”了。就此而言,箏笛琵琶之高亢、嘹亮、急促、華麗與清虛曠遠、淡中有真味的琴音,是迥不相侔的。撫琴,最忌者即是在琴上出現(xiàn)重濁燥急之聲,若在琴上而有“箏聲琶音”,便是撫琴的最大瑕疵,不如彈箏去吧。這就是傳統(tǒng)時代琴人撫琴的基本觀念,有的琴人甚至一聽別人在琴上取華樂媚俗之聲,便揮頭而去、再不往還了。這是雅俗之分,這是高下之判,這也是中國古琴和中國琴人的品格所在。兩三百年間,虞山派領袖琴壇,成為中國古琴的正宗。只是到這幾十年,先是文藝為什么服務社會現(xiàn)實云云,后是“多元化”的莫衷一是,才使琴界失了正統(tǒng),忘了雅俗,似乎只要彈出個人風格便好,而幾千年來的古琴精華“清微澹遠”也只降為一種藝術風格了。殊不知“清微澹遠”實是中國古琴的精華所在,上可溯至《易》之坤卦,與漢唐以來深入中國文人七大夫思想深處的道家隱逸思想相應,近可看出明清以后的中國文人崇尚性靈自由、厭棄世事紛爭的情結(jié)。白日辛苦,靜夜撫琴,一爐檀香,于裊裊青煙中體味那清虛曠遠之境,人生得以暫歇,心靈得以超越,在喧攘燥動的時代,這真是太難得了,這也是古琴之能“養(yǎng)心”的所在。以琴韻之淡體味生命之淡,以一種超脫的心境去生活、去勞作,便是一種“琴道”的修行了。
五、曠代之寶
萬物無常,經(jīng)朝代之更替,千百年后,天下名琴仍存于世者非常稀有,據(jù)考證,現(xiàn)傳世唐琴僅十余張,宋琴也已極為難得。因此,唐宋之琴往往被琴人視為至寶。傳世之琴,不惟音聲品質(zhì)超凡,其形制、沐漆、斷紋、題款等,皆是令人品鑒、玩味不己的地方。而作為曠代之寶的名琴,其傳承更迭,更留下了許多意蘊無窮的歷史故事。誠如蘇東坡所說:“千古寥落獨琴在,猶如老仙不死閱興亡”。
歷代帝王多有琴癡,宋徽宗趙佶在宮中沒“萬琴堂”,收藏天下名琴,清代乾隆皇帝也是個琴迷,收藏了許多上品良琴,有《御題琴譜冊》,其中有鑒琴文字及名琴圖象,F(xiàn)仍存于世的著名唐琴“春雪”,即曾經(jīng)兩代帝王珍藏!按貉庇商拼角偌依淄。雷氏斫琴在斫琴史上公認己至登峰選極之境。雷威在雷氏家庭中成就最大,“春雪”即是雷威斫琴中的上品。宋徽宗極為寶之,藏于宣和殿中,列為“古琴堂”藏琴第一。金滅宋后,“春雪”為金皇室所藏,金章宗極愛之,藏于承華殿中,金章宗歿后,由于極愛“春雪”,以此琴陪葬。元初,此琴復出于世,遂又成為元朝宮中之物,后被元帝賜給丞相耶律楚材。取律楚材于琴學及佛學皆有造詣,其禪萬松行秀老人也能琴,耶律以此至寶獻予思師。后幾百年,“春雪”又曾在民間及宮中流傳,晚清時流入裕親王府,后為琴家佛詩夢所得。佛詩夢又將“春雪”傳給弟子汪孟舍,輾轉(zhuǎn)至今,為北京鑒琴專家鄭珉中先生收藏。而臺北故宮博物院也藏“春雪”一張,乃著名畫家張大千之琴。真假春雪、孰是孰非,至今仍是琴壇趣事。
由“春雪”之傳承,可見一床名琴作為曠代之寶的無比價值。更仍存于世的唐琴,惟“九霄環(huán)佩”、“枯木龍吟”、“大圣遺音”、“飛泉”、“獨幽”、“清莫”、“秋籟”等十余張了,它們有的在博物館中,也有許多仍在琴家手上,仍在琴人的妙指下發(fā)出它的妙音。因此,傳世古琴不只是作為“文物”、“古董”存在,它仍“生活”在琴人之中。而品琴鑒琴,欣賞幾千年之古物的漆色、斷紋,欣賞其優(yōu)美的形制及在各個傳承者手上的歷代題銘,尤其是靜夜中聆聽那千百年而不絕、清虛曠遠的太古遺音,已不僅僅是一般的文物鑒賞和藝術鑒賞活動,當是“靜與古會”,是千百年后的今人與千百年前的古人的一種超越時代的心靈交流。前年西安琴家李明忠赴京、修復音樂研究所珍藏的幾十張古琴,當從幾個箱底啟出 那舊損斑斕的古琴時,發(fā)出的感嘆是物是人非,這么多張古琴,某朝某代、某時某地必在琴人雅集上曾經(jīng)相聚。而今,它們重逢了,這是一件多么令人感喟的事。真乃“千古寥落獨琴在”,中國古琴的綿延不絕、為歷代琴人的珍寶之,某種程度上,正說明中國文化之生命力所在。琴人對古琴的熱愛也正是對中國文化的熱愛。
古琴與中國文化 篇2
巴渝琴史——古琴荒漠
古琴之于中國遍地開花,但始終流傳于上層階級,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文人階級的專利!而一向地域偏僻、多山險峻的巴渝之地,由于缺乏相應的文獻資料以及文人墨客加以佐證的緣故,則就成為了我們認知上名副其實的:古琴文化的荒漠地帶!
當然!針對于巴渝之地古琴文化的考證,我們不能夠簡單地憑借缺乏參考資料就做出判斷。縱觀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其中巴渝文化在其中一直扮演著重要角色,不論是“三都”之稱,亦或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無一不彰顯著巴渝對于中國的重要性,即便是我們不考慮巴渝地理和文化的重要性,巴渝針對于古琴文化的創(chuàng)造和貢獻也無法忽視!
巴渝琴史——漢至隋唐
據(jù)《琴操》記載:“伏羲作琴,所以御邪僻,防心淫,以修身理性,反其天真也”,而伏羲的出生地相關記載就在巴渝一帶,是今天的四川閬中和甘肅的天水地區(qū)。這無疑也從側(cè)面佐證了,巴渝之地并非古琴荒漠的傳言。
除此之外,巴渝之地的古琴文化除了有相關的神話傳說佐證之外,有資料可查的還有從重慶出土的漢代撫琴陶俑,這也是至今為止,我國在重慶地區(qū)出土過最早關于古琴的史料。而相關陶俑的出土,至少能夠在一定基礎之上,奠定巴渝之地曾經(jīng)存在過相關的古琴文化。
巴渝古琴文化奠定基礎,不應該只有這些死板而枯燥的神話傳說和史料記載,能夠強有力去證明巴渝古琴文化存在與否的最直接證明,應該是取證與巴渝之地自身的文化參考點之上。而此類證據(jù)最好的證明就應該是歷來流傳下來的文人墨客的詩詞歌賦!
巴渝之地本身存在的文人墨客不少,但是能夠為巴渝之地古琴文化提供詩詞證據(jù)的還真不多。現(xiàn)今以來能夠得到社會上認知度最高的就應該屬于黃庭堅了!黃庭堅:北宋著名詩人,關于琴累詩作十余首,今江西修水人,后遷至今四川宜賓。其中黃庭堅一首關于古琴的詩詞中這樣說道:“輕塵不動琴橫膝,萬籟無聲月入簾”,此二句乃是黃庭堅于榮州所作,用以交友 。除此之外,類似的詩集還有一篇游記《黔南道中行記》,詳細刻畫了巴渝之地的人文景貌,所見所聞,尤其對于撫琴之事更是進行了更加深入地描繪。
從以上所講,我們基本能夠看出,巴渝之地并非缺乏古琴資料的記載,只是可能相關文獻和資料在時間的沖刷下被掩埋,而能夠擁有文人墨客加以贊頌表揚的巴渝之地古琴文化肯定是存在過輝煌的時刻。我們從劉禹錫之言:“今之膠庠不聞弦歌”,到黃庭堅:“化民曾寄十三徽”的話語之中就可見一斑。
唐朝作為中華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個時期,此階段不論是詩詞歌賦、亦或者琴棋詩畫,都是空前繁盛。再加上唐朝時期的政治大一統(tǒng),巴渝之地接觸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外來文人階層。也是從這一時期開始,巴渝地區(qū)才真正意義上實現(xiàn)了古琴文化從無到有的.開端。
而此階段,古琴也是存在爭議最大的一個階段,不論是琴、瑟、箏等等彈撥樂器,在盛唐階段都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革新,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分類。也正是這個階段開始,古琴之于漢人的生活可言,才會顯得如此至關重要。甚至于很多關于古琴的神話傳說,都源于這個階段。而巴渝之地,在此階段之上,也僅僅只是在少有的文獻資料以及名人志士的生平才有些許的記載。
巴渝琴史——宋到清明
宋代是一個寬松的朝代,也是中國文化大發(fā)展的年代。自宋代以來華夏文化的氛圍愈加濃厚,文人志士也更加偏向與雅樂享受,當然了這可能和宋代重文輕武的政治大方向有關,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在這樣一種文化背景之下,古琴文化的發(fā)展愈加輝煌和燦爛。同時巴渝之地古琴也迎來了空前大發(fā)展的機會。
巴渝之地,同時期關于古琴的相關記載更是空前,其中《東方有一士》:“遙夜未渠央,取琴和秋蟲!、《題郭信可琴中趣軒》:“視聽非耳目,況復求音聲。”、“情塵泯絕處,大地皆?韺! 、《憶淵明》:“聊以寫我心,素琴時按摩。淡泊有妙意,豈憂焚天和。”、《詠絲桐》:“地闊天寬人一般,琴心會的語言難。高山流水知音少,月白風清時自彈!盵古琴相關的詩詞更是不少。
古琴之于中華是不可獲取的養(yǎng)分,那么古琴之于宋朝,那就是食糧!
古琴一路發(fā)展,跌跌撞撞,唐詩宋詞之間古琴的發(fā)展應該是最空前浩蕩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尤其是到達明清時期,中原漢人地位一落千丈,備受漢人所推崇的古琴當然也備受冷落。但是即便如此,古琴文化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于中華大地之上,即便此時的文化大方向?qū)τ诠徘儆幸欢ǖ臎_擊,但是古琴文化依舊在此時展現(xiàn)了它應有的光輝。同時,此時期古琴也正式進入四藝,成為傳統(tǒng)文人修身養(yǎng)性不可或缺的標配之一。
由于明清時期,政治、文化大環(huán)境發(fā)生改變,文人志士階層受到嚴重挑戰(zhàn),很多的雅人騷客開始向著社會各個階層轉(zhuǎn)移,這也造成了古琴文化開始向著社會底層轉(zhuǎn)移,古琴文化開始向著中國大地的各個區(qū)域輻射擴散。而巴渝之地古琴文化也真正意義上達到了古琴文化的“普及”。上到文人士大夫、下到市井凡夫,古琴文化從高閣樓臺,才走入了平民階層。
在《太古正音琴經(jīng)》卷一《琴原篇》中有這樣一句:“左琴右書,無故不撤琴”,《馬驍春色》也有:“攜琴時復到林垌”,《荔枝園賦》中則是:“攜焦琴 ,載濁酒,縱豪吟,酌大斗!钡鹊鹊龋@些無不彰顯明清時期,巴渝之地文人階層關于古琴的喜愛。
除此之外,市井凡俗之中的記載就比較隨性,在諸多明清時期的小說、戲曲之中都有體現(xiàn),例如《燕蘭小譜》、《江津縣鄉(xiāng)土志》、《御琴記》等,這些市井文學,都有關于古琴的描述和機載。這也從側(cè)面印證了此時的巴渝之地,古琴文化已經(jīng)進入到鄉(xiāng)野、成為一種大眾能夠接觸到的文化、娛樂種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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