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宗教圣地 年輕的共和國
尼泊爾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以印度教為國教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的首都加德滿都,處處可以看到廟宇神龕和前來祭拜的人們,宗教氣息十分濃厚。
加德滿都得名于公元16世紀李查維王朝的國王在市中心用一棵大樹修造的一幢三重檐的塔廟式建筑,取名“獨木之寺”,人們便以這座建筑為中心建成了今天的加德滿都。這座著名的獨木廟(Kasthamandap)位于市內(nèi)的著名旅游圣地杜巴廣場內(nèi),廣場中還有同樣聞名遐邇的活女神廟、濕婆神廟等。
就是在這些宗教建筑之中,張博找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唐卡學校。唐卡是藏語卷軸畫的意思,是畫在棉布上的一種藏傳佛教藝術品。
張博說,“在學習唐卡藝術的同時,我對藏傳佛教和藏文化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張博了解到,即使是一名資深畫師,制作一幅精致的唐卡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因此,在唐卡的學習過程中,她也學到了尼泊爾人善始善終、持之以恒的性格。
張博介紹到,尼泊爾剛剛廢除君主制走入共和,處于起步階段,百廢待興,整個尼泊爾在新政府的領導下緩慢而積極的發(fā)展。就像總理普拉昌達說的那樣,尼泊爾以其不可戰(zhàn)勝的勇氣和勇敢,已經(jīng)作為一個共和國在世界崛起。但是就目前加德滿都的現(xiàn)狀,張博和另外兩位留學生并沒有看出與兩年前太多的改善。“雖然經(jīng)濟欠發(fā)達,加德滿都卻是一個國際化的城市。”在市內(nèi)著名的外國人聚居地泰米爾區(qū),可以見到全世界各地風味的餐廳,中餐館、西餐館、韓國料理、泰國等國的餐廳。
親人一般的尼泊爾民眾
“因為有‘中國人’這個令人自信而倍感友好的代號,我和尼泊爾當?shù)厝说南嗵帋缀跤H如姊妹,這讓我身處異國卻不覺得有多么漂泊。” 肖伊南對記者說。
中國和尼泊爾自古就是山連山、肩并肩的友好鄰邦,兩次赴尼學習,善良的尼泊爾人使肖伊南印象深刻。他們就讀的特里普文大學的教授將他們視為尊貴的客人,中尼醫(yī)療協(xié)會主席舒駿先生更親自駕車帶留學生們參觀加德滿都。
在作為翻譯與尼泊爾官員共同參加活動時,肖伊南認識了尼共(毛主義)一位部長的兒子布萊姆。布萊姆是加德滿都大學的學生,他曾經(jīng)在中國生活了半個月的時間,對中國有著非常好的印象。布萊姆說,非常想好好學習中國源遠流長的歷史和文化,同時他也友善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中國出口商品的質量應該得到政府更多的關注。肖伊南說,在與尼泊爾人打交道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對中國政府的堅定支持,當她與尼泊爾朋友提及“藏獨”勢力妄圖分裂中國時,尼泊爾朋友們說:“西藏自古就是中國的一部分。”這使她感覺非常溫暖。提起淳樸開朗的尼泊爾朋友們,伊南滔滔不絕:“我們在一位著名尼泊爾歌唱家府中做客,她的母親說我們就像她自己的孩子一樣;還有宿舍附近的尼泊爾少年,為我們徹夜‘治理鼠災’。他們都像親人一般照顧我們。”
“在尼泊爾逛街時,商人們看到東亞人長相的我們都會大聲的喊‘你好’,一旦確認了我們的中國人身份,便會大方給予折扣,如果再說上幾句”中尼友誼萬歲“或者”中國和尼泊爾是友好鄰邦“,更是享受折上折超級優(yōu)惠。”肖伊南分析說,尼泊爾人對中國的特殊感情與中國人民熱情樂施的性格是分不開的。中國在尼泊爾有許多援建項目,而在加德滿都大學成立的由十幾位中國志愿者老師組成的孔子學院,更是引發(fā)了當?shù)貪h語熱。許多尼泊爾人積極地學習漢語,希望能有機會與中國進行商業(yè)來往或者到中國留學。
沉淀心靈的雪山徒步
“見到雪山時的驚艷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想立刻提筆作詩卻覺得不足以描繪雪山的壯美。”劉春伯反復說。難怪每天全球各地的背包客們拿著各種語言版本的《孤獨星球》涌向這里,想一睹雪山的美景。
博克拉位于尼泊爾的中西部,是背包客口中的“徒步天堂”。在這里,可以選擇的線路多種多樣,時間久的有20余天的環(huán)安娜普爾那線路,時間短的有因為查爾斯王子走過而聞名的1-2天的Royal Trekking線路。劉春伯和伙伴們選擇的是歷時7-10天的安娜普爾那大本營路線,是進入高山腹地的一條經(jīng)典路線。
劉春伯說,徒步中最大的收獲是精神上的。山里的條件十分艱苦,與外界也幾乎失去了聯(lián)系,“整個人都透支了,但是也堅持下來了。整個過程讓我懂得了堅持。就是走下去。”提及徒步過程中最困難的事,劉春伯承認準備倉促,裝備太不專業(yè),使他們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獨生子女們吃了很多苦頭,但是沿路遇到各國友人的熱情以及絕美的雪山風景還是讓他感慨此行無憾。
7天的行程四個人6天就走下來了,雖然身體極度疲憊,心靈卻得到了極大的寧靜。繁華的都市生活中,人們也許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真正拋下一切,體味單純的一直往前走的感覺。在徒步中,人們終于可以真正的沉淀自己、看清自己。當問到是否會再走一回雪山,劉春伯肯定的說:“哈,走啊,我還想走,準備好專業(yè)的裝備再去走。”希望到那個時侯,他可以真正寫出那首醞釀已久的歌頌雪山的詩。
一年的留學生涯還未結束,三位留學生仍然汲取著這片土地的營養(yǎng)。無論是在敞亮的課堂上,還是在幽深寺廟的庭院中,抑或是皚皚白雪的雪山腳下,他們每天都有新的感觸,他們期待這個古老的國度散發(fā)她新的活力,書寫她新的篇章。